“问得好,但是美国人不会问这样的问题。”
“这就奇怪了,”Alfarabi说,“是什么导致这么盲目呢?”
“也许是你聪明绝顶的解释显示了一个荒谬的答案:假如我们把进来的
宪法修正案看成是重要的
宪法原则的表述,那么我们就杜撰了美国20世纪所取得的
宪法成就伟大真理。你知道,新政并不代表对美国大政府的批判,但它扫除了人民大众的主张。民权时代对美国种族平等承诺发生了革命性的变化,人们关注的中心不是对穷人或未成年人的歧视。”
“你可能是在随便说说吧,我亲爱的Ackerman教授。但是恕我直言,你看起来想无中生有以此来掩饰这些。就最主要的方面而言,你想通过阅读
宪法文本来支持你的主张是不可能的。”
在美国迈向21世纪的道路上,一些滑稽的事情发生在了美国人身上。我们已经失去了用那种古老的方式把新的使命写进新
宪法的能力了。对一个把自己设想为生活在成文
宪法下的国家来说可不是一个小问题。
75年的错误注解以及对
宪法的小打小敲,最后的结果变成了沉默的交响乐——21世纪将会不同了。只要看看你周围就知道,我们正处在一场关于流产、宗教以及联邦和总统的战争权力的大争论之中。但是任何人都不期望通过修改
宪法来解决这些问题。的确,我们目睹了
宪法对焚烧国旗以及同性婚姻的象征性表示。
当谈到严肃的话题时,共和党中的激进分子试图在新政时通过更高的立法来改变我们的
宪法。他们正在寻求那些聪明绝顶的法理学家,这些法理学家们像大法官Black、 Frankfurter以及Jackson一样,能够写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法律意见,一扫以前法律的陋习,为
宪法的未来创造出一个崭新的世界。依此方式,共和党总统将会任命一些思想健全的法官到Roberts的法院,以至他们能把Roe v. Wade [4]案变成21世纪的 Lochner v. New York案[5]——这是一个使整个
宪法时代为之蒙羞的反先例的案件。[6]正是司法革命,而不是
宪法正式修改,变成了活的
宪法注定要发生重大改变的路径。尽管他们坚持成文
宪法文本的最高性,但是共和党人面临
宪法政策转变为
宪法的严肃问题时,共和党人的运动也不会被他们自己的花言巧语所迷惑。[7]